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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look life in the face, always, to look life in the face. And to know it for what it is. At last to know it, to love it for what it is, and then, to put it away.

Sunday, August 7, 2011

昨晚梦见自己回去学跆拳道,在梦里蹦蹦跳跳的,不知道在床上躺着的时候是否也那样^_^
不说自己几乎都忘了,我还是个跆拳道黑带二段,呵呵,feels like borrowing someone else's resume when i wrote this, no ownership towards these words, none whatsoever.
话说,当年一开始学跆拳道的时候,我老爸是十分反对的。见过我的人都知道我boyish,当时可能是怕我会“无药可救”的往tomboy持续发展,我老爸就坚持说“ze ta i da me da”,甚至说他觉得我学了会拿来打我弟弟。Really don't know what makes him said that, 听后只有无奈,虽然很早就知道他这辈子都不会了解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但当时还是忍不住心酸了一下。我不是个好人,到我还有同情心和怜悯之心,且别说打人,要知道我到现在还为了没救起一对小狗而内疚得跟什么似的....跑题了,anyway...
话说固执如我继续学了五年的跆拳道,一开始教练见我身高腿长外在条件还不错就兴致勃勃地要我参加州际锦标赛,当时我一星期练习五天,纵使天天练得隔天腰酸背疼差点下不了床还是拼命狂练,日久有功,天生柔软度不够的我那时还能下一字马哦!现在当然不行了,7年没练了,我看必须从白带学起,嗯不是生理学的那个白带,是白色的制服腰带...不过当时就是脑袋发热,大家都年轻过,应该懂我在说什么^_^
而昨晚做的噩梦呢,就是回到我最后决定放弃参赛的那一瞬间,因为我发现我下不了狠脚攻击人。
记得那天是和一位学姐练对打,同一重量级别身高也接近,我青带她红带,理论上她高我四级所以不能说势均力敌,但我这个从小有小混混倾向的泼皮真打起来也不处下风,所以全副武装的俩人一时打得难分难解,而且是在全班人面前。
可能她急了吧!毕竟面子还是很重要的,感觉她的出脚去势越来越凌厉,而我拿手的拖延捉迷藏战术让她更烦燥,所以越打越没品,连近身出拳都使出来了。绞缠相斗的两人在被当裁判的教练短暂分开后又重新开始,我见她虚晃一脚就向右侧闪避,角度一拉开她的头部就完全在我的攻击范围之下,一般来说队友练打基于尊重即便带了头套也不踢头,所以我的那一脚踢在了她的身体护盔上拿分,她冲上来又是近身搏斗再度被分开。
气喘吁吁的两人好像streetfighter里的人物般轻轻原地跃动,等待对方发动攻击,在看见她眼里愤恨目光的那一刻我有些失神,大意是兵家大忌,下一秒我的左耳就嗡嗡响了起来,被人狠狠打了,立即扯开头盔抚着热辣辣的耳朵,老实说当时头真的有点晕。
后来听朋友说那一脚看上去忒狠,清脆的声响让人担心我的智力会受损呵呵~~而我这个被修理的呢,其实没放在心上,感觉还有点自讨苦吃,一开始就给senior打就不会有那一脚了嘛!后来就是大家听说我放弃参赛,都以为是落下阴影了,教练找我“聊天”了几次,顺着大家的思路我就承认是心理素质不好,自傲如我难得摆出弱者姿态,因为真的认命。
在失神的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学武只为防身、好玩,我拿不出那种狠劲去attack一名和我无冤无仇的人,从她那恨恨眼神中看见的嗜血攻击性是我这辈子学也学不来的,所以我选择了放弃,一种with dignity的放弃,一种带着自知之明的放弃。
后来去看了现场的比赛更让我庆幸自己做对了,学姐赢了,她的男朋友也赢了,他俩的决赛对手都见红了,她男朋友的对手被打得鼻血直流甚至outcold(不用刀不用枪单凭肉体就能打得别人失去知觉,够残忍的),后来听说对手送院治疗因为轻微脑震荡。
不知道是我的态度不正确,还是别人都太认真,seriously, 健健身就好,这样何苦呢?而我竟然在多年以后的梦里还是被学姐的眼神吓醒,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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