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季节,住在国外的朋友都在谈皑皑的白雪。
没看到从天上飘下来的鹅毛大雪是北京之旅的最大遗憾,但至少还摸到了纯净无暇又柔软的雪花,算是聊以自慰。
那时下了三天的雪刚停,走在清晨八点的校园里,华北的冰冷使大家还赖在暖暖的被窝中不愿起身,路上几乎都没人。在一片宁静中,我呼吸着寒冷的空气,运动鞋踩在湿滑的路面上,懒得戴手套的手不自觉地深深埋在大衣口袋里,心里哼着一首儿歌:踏雪寻梅。只可惜燕园多种桃花,春天到时一片春暖花开的粉红色也煞是好看。后来和思佳到故宫玩时,终看到凌寒独自开的小白花,感受了春落梅枝头的情趣,真不枉此行。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循着一条熟悉的路径慢慢走向未名湖,道旁的松树林静静地伫立着,地上覆盖了一层薄雪,暗褐的树干衬托着纯白色,这是小时候在圣诞卡上看到的图画,一刹那间心里既兴奋又感动,荡漾着“终于见到你”的感觉。停下脚步,认真仔细的打量白雪,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为何不伸手碰一碰呢?应该是担心我的碰触会破坏了眼前的纯净吧!而我还是伸手摸了。
雪,冰冷又柔软,洁白的颗粒分明,因我的体温慢慢地融化在掌心,我开心的像孩子般笑了,忽而兴起了像小孩儿般爱恶作剧的念头,“踏雪寻梅”不是应该在雪地上踩踩吗?我望望了左右,确定没人后,小心翼翼的踩在最边缘已有点脏了的雪上,感受着脚下的柔软,还有那从脚心传递的冰冷感,唔这就是我第一个冬天里最美好的回忆了。
写着写着都忘了我的标题了,彗星。最近看到平民也能上太空旅游的新闻,如果我有钱的话,应该不会自己去,而是会在地球做一个很大很大的“肮脏雪球”,然后送上外太空成为彗星,再以我的名字命名,那就能名留千古了。你可能在想这怎么可能呢?我是说真的哦!嘿嘿我这里就有套制作彗星的秘籍。
在1950年,美国天文学家F.L.Whipple依据彗星在近日点和原日点的光度和体积变化,以及高精度方位观测和光谱分析结果,提出了现在流行于天文学界的“脏雪球模型”,认为彗星的核心主要是由凝结成冰的水,氨,二氧化碳(干冰),甲烷混合尘埃微粒而成的。也就是说,如果我依样画葫芦地做了个巨大的脏雪球,再买个太空旅游配套把它送上太空,到了外太空,这颗脏雪球就会进入自己的轨道绕着太阳转。在雪球运行于8个天文单位(A.U.)的期间,因为组成彗星的固体物质或称彗核,也就是我的脏雪球,会突然发热到足以蒸发一种叫做彗发的气体云。此气体云会包围着我的脏雪球,而太阳的紫外线会使气体云发光,形成我们在地球上所看到的耀眼彗星。
当然,我希望我的脏雪球彗星会是轨道椭圆并能定期回到太阳身边的周期性彗星。如果不能也没关系,至少这颗彗星仍有一次发光发热的机会。我并不奢望这颗藏雪球能拥有平纪录的2亿多公里(或1天文单位)的长长彗星尾巴,或者是像鹿林彗星般拥有罕见的两条彗尾,我只希望这颗脏雪球能够替我完成到太空走走看看的心愿,可能的话请帮我和太阳系里的8个行星打声招呼。
这不是写来唬弄人的,是确实可行的计划。从今天起我得努力储蓄,以期在有生之年完成我的梦想。
啊人类因梦想而伟大,这句话说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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